我還沒出生的時候,我的父母已在石獅市祥芝鎮(zhèn)大寶村務(wù)工,。父親做炸石工,,母親做短工。我是在父親炸石廠的草棚里出生的,,為此工友們開玩笑說我父親炸出了一個兒子,。我五周歲開始在大寶村小學(xué)讀書。這個小學(xué)只有一至三年級,,四五年級就得去祥芝中心小學(xué),。八歲那年,我去了祥芝中心小學(xué)上學(xué)。由于要走十幾里的路程,,我與許多同學(xué)一樣成了住宿生,。星期五下午放學(xué)回家拿米菜,星期日下午返回學(xué)校,,周而復(fù)始,。一天,大寶村委會蔡書記要我當他的通信員,,每個星期從學(xué)?;貋淼臅r候去祥芝郵電所把大寶村委會的報紙和信件帶回村里,每個月給我3元錢,。這對于從沒有零花錢的我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別提多興奮,。從此,,我每個星期回家時都要去一趟郵電所。
郵電所的人員早把報紙捆扎好了,,大約三五斤重,。我每次都小心的把報紙放進書包里以免損壞?;氐郊荫R上交給蔡書記,。一個星期五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樣背著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天空烏云盤聚。我沒有雨傘,,路旁也沒有躲雨的地方,,我只有加快腳步,然而沒走出多遠就下雨了,。我趕緊脫下衣服把書包嚴實的包裹起來,,彎著腰把書包藏在懷里,用弱小的身軀遮擋雨水保護報紙,。然而外層的報紙還是被淋濕了,。我害怕的要命,生怕蔡書記責罵我,,甚至不再讓我做這份工作,。我決定把報紙烤干。我在屋里用石塊堆了一個小火坑,,燒了一堆小火,,小心地展開報紙靠近火源,,慢慢地一張張的烤……我的小手烤得紅通通火辣辣的痛,但為了這些報紙我心甘情愿,。為了不讓報紙烤壞,,我全神貫注地觀察報紙,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每個星期拿回來的報紙是《福建日報》,。幸運的是,,所有的報紙都烤干了,不幸的是烤過的報紙有明顯的“皺紋”,。 第二天,,我捧著這些像奶奶的臉一樣的《福建日報》來回撫摸,,始終不敢拿給蔡書記,。傻傻地坐在石條上,盯著一張張《福建日報》,,不由自主的看了起來,,越看越帶勁,已忘乎一切,?!霸诳磮蟀,??”我抬頭一看,是蔡書記,,嚇得差點哭出來,。那一次蔡書記并沒有怪罪我,而且送給我一個小斗笠,。這次烤《福建日報》把我的讀報的興趣給烤出來了,。每每從郵電所拿到報紙就有一種極大的誘惑力催使我偷偷地打開報紙看個痛快。有時邊走邊看,,踢到路上的石塊走進路旁的排水溝里是常事,;有時索性坐下來看過癮再回家,時??粗粗彀迪聛聿琶腿痪忂^神,。好幾次我父親打著手電筒來找我。蔡書記也很喜歡看報,,我看到他看報時就跑過去,。他總喜歡把在報紙看到的內(nèi)容講給我聽,他常說,,“《福建日報》說啊……”聽得我津津有味,。那時《福建日報》好多文章我都能背出來,,有幾篇文章至今仍印象深刻。由于我是外地人,,不能在當?shù)貐⒓又锌?。我讀初三那年轉(zhuǎn)學(xué)到了江西老家。高考落榜后,,我巧合來到出生的地方——石獅市祥芝鎮(zhèn)的一個連隊當兵,。連隊有個廣播站,連隊干部常要求我們這群新兵投稿,。我從未寫過新聞稿件,,也沒聽過“五個W”,由于讀了好多年的《福建日報》,,新聞寫作早有所悟,,為此我寫的“消息”天天被廣播站播發(fā)。后來新聞干事劉承富鼓勵我向報社投稿,,結(jié)果不出所望在軍區(qū)報紙發(fā)表了一篇“蘿卜條”,,此后陸續(xù)有“豆腐塊”見諸報端,再后來我被調(diào)去團政治處擔任報道員,,專門從事新聞宣傳工作,,直到現(xiàn)在。由于成績出色,,我由一名戰(zhàn)士破格提撥為干部,。我沒有參加過任何新聞寫作的培訓(xùn),能走在新聞這條路上,,可以說是《福建日報》為我澆灌了充足的“底料”,,墊定了我良好的寫作功底。現(xiàn)在我的辦公桌上每天都有《福建日報》,,她已成了我每天必讀的報紙,。她是我新聞路上的良師益友,在我的生活中已不能沒有她,。 通聯(lián):福建省軍區(qū)政治部宣保處 廖勝輝電話:15205021901,、24950240 郵編:350003原上傳的稿件文件名為:d:\My Documents\桌面\hyf.txt要聞部 工作單位:要聞部 郵政編碼: EMail:[email protected] 手機:13012345678 聯(lián)系方式:87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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