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60年代末,,我同莆田近二千名知識青年一道赴連城插隊,。在“修地球”的日子里,白天與農民并肩勞動,,晚上在搖曳的煤油燈下,,總是《福建日報》陪伴我度過寂寞的時光。
大概因為我是高中畢業(yè)生,,一次開大會,,生產隊隊長囑咐我:給大家念念《福建日報》,好讓大伙明白國內外大事,。從此,,我每天跑大隊部領報紙,瀏覽一番,,先睹為快,再在大會上讀報,,成為記工員之后,,在生產隊里有“身份”的讀報員。
讀報工作縮短了我與農民群眾的距離,。碰到下雨天或農閑季節(jié),,常有農民串門,在拉家常之余,,他們常要求我讀幾段《福建日報》聽聽,。日子長了,我與村里的一些小伙子成了知音,。一次,,一位“知音”突然說:“老朱,你怎么盡讀別人的文章,,什么時候也能看到你寫的東西,?”
1972年7月的一天,頂著炎炎烈日收割早稻之后,,我突發(fā)靈感,,伏案奮筆,第二天就給福建日報社投去一篇詩歌,,想不到這首詩經(jīng)報社編輯精心修改后,,以《公社美景任咱描》為題在文藝版上發(fā)表了。收到報紙的那天,,恰巧碰上生產隊開大會,,在讀完報紙的新聞后,,我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當著大家的面,,聲情并茂地高聲朗誦自己的詩歌,。
作品見報后,我的生活道路發(fā)生了轉向,。公社下到大隊掛職的王支書立即向小學校長推薦,,讓我當上生產隊一所單人校的民辦教員。每月有了24元的工資收入,。消息傳到莆田,,父親高興得夜不能寐。公社領導也對我另眼看待,,常把我借用到公社報道組,,配合中心任務采寫新聞報道、編印簡報等,,還派我參加龍巖地區(qū)新聞報道骨干培訓班學習,。值得一提的是,1976年,,福建日報社一支工作隊進駐我所在的大隊,,幾位記者、編輯時常逐段逐句修改我的新聞稿,。他們的熱情和無私,,至今歷歷在目,令我難忘,。
粉碎“四人幫”后,,我參加“文革”后恢復的第一次高考,考上了大學,。大學畢業(yè)后,,我先后在一所技工學校和中學執(zhí)教。上班會課,,我總會安排時間給學生念幾段《福建日報》,,業(yè)余時間,仍然沒有忘記給《福建日報》投稿,。后來,,我從學校調進區(qū)委宣傳部,成為一名專職的新聞工作者,,還擔任區(qū)委報道組組長,,曾連續(xù)九年被福建日報社評為優(yōu)秀通訊員。
2002年10月,,我從區(qū)委機關離崗待退,。在一家企業(yè)擔任總經(jīng)辦主任期間,,我利用“職權”堅持訂了多份《福建日報》。去年,,我又被一家單位聘用,,專職新聞報道工作。近一年來,,我筆耕不輟,,給《福建日報》、《海峽都市報》等報刊撰稿樂此不疲,。前幾天,,九十高齡的老母親問我,最近在忙些什么,?我告訴老人家,,還是給《福建日報》當通訊員。她一本正經(jīng)地囑咐道:“通訊員是送信的吧,?孩子,,你要把信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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