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跑,,又遇到這小“貴賓”,,它見到我又興沖沖地跑過來,,但沒跑多遠(yuǎn),被主人追上系上了繩索,,胸頸部被牽住,,向前一撲就直立了起來。沒想到它竟然拱手抱拳,、急急地朝我拜,。我知道“西施狗”會拜人,沒想到這“貴賓犬”也會拜人,。它或許有什么話想告訴我,?雖然我不相信前世今生因果報應(yīng)之類,但覺得它想與我親熱,,我不能漠然置之,。蹲下身,摸摸它的頭,,它馬上安靜下來,,輕輕地舔著我的手,似乎很滿足,。于是,,我知道了它的名字叫“六仔”。六仔,,為什么叫六仔,?是他們家原有五口人,它是老六,?還是他們家已經(jīng)養(yǎng)過五只小狗,,它是第六只?
沐浴著春風(fēng),,在跑回來的路上,。樹上有許多極小的鳥兒,只有姆指大小,,靈活地在枝頭蹦來蹦去,,還嘰嘰喳喳地議論什么。它們或許在議論日本的核輻射,,或許在議論利比亞的戰(zhàn)爭,,或許它們什么也不議論,只是在歌唱自己的生活,。但是,,我還是在想,,“六仔”這名字取有點怪。早上,,我與認(rèn)識的狗狗打招呼,,有的叫“貝貝”、“歡歡”,、“聰聰”,,有的叫“安安”、“小咪”,、“阿咪”,,也有取洋名叫“勒克”、“瑪麗”的,,象我家就有斗牛犬“亨利”,,它怎么會取名叫“六仔”呢?
說到狗名,,我又想到了那只雪撬狗“吉利”,,高大,、和善,、活潑,渾身雪白潔凈,。我在橋欄上擱腿,,有小船幽幽地從橋下蕩過,岸邊有垂釣者在修身養(yǎng)性,,偶爾會釣起了一條小魚,。“吉利”在橋上玩,,它叨著自己的皮帶不讓主人給系上。跑遠(yuǎn)了,,看看主人不追它,似覺無趣,,又跑回來,;主人伸手去拉皮帶,它卻又一次機(jī)靈地跳著跑開了,。后來,,主人總算搶到了皮帶,可“吉利”卻仍不松口,,調(diào)皮地與主人在橋上相持著“拔河”,。我叫聲“吉利!”,,它扔下皮帶就跑過來,,把頭擱在我的腿上,睜大眼睛與我對視(它知道我不通狗語),。我摸摸它的頭,它就在我的胯下鉆過去,,又鉆過來,,循環(huán)往復(fù),樂此不疲,,象個幼兒園的孩子,。它的主人怕它影響我的鍛煉,也怕它弄臟我的褲子,,又哄又騙地把它叫了回去,。擱腿完畢,我開始在橋上做俯臥撐,,沒做幾個,,冷不防“吉利”跑來跳上了我的背脊。嘿,,這家伙,,以為我趴在地下,就與它地位平等,,就能跳上來,與我玩“疊羅漢”呢,。